將近四個月未更新網誌,期間一路向北旅行在哥倫比亞、巴拿馬、哥斯大黎加、尼加拉瓜、宏都拉斯、瓜地馬拉、墨西哥與古巴等國家。路途並非沒有值得記錄的事,反倒因自己西班牙語程度的提升,與當地人有了更深刻的交流。只是花了許多時間思考自己的私事,大篇幅的書寫便擱下了。這次旅行是中場休息,總教練總得趁難得的空檔檢討上半場攻守內容,擬定下半場的戰術走位。
2012年10月14日 星期日
2012年6月22日 星期五
暗暗散出危險味道的Quito
Guayaquil與首都Quito的車程是八到九小時,我選擇十一點出發的過夜
巴士,是輛乾淨沒有異味的空調車。半夜兩點半左右,在不知名的關
卡,兩名拿自動步槍的警察上車臨檢,查看每個人的身份證件,其中
一位警察將我的護照放入他的口袋,叫我下車。我問他為什麼,他不
置可否,逕行下了巴士,我的證件被扣只得乖乖離開巴士,僅我一人
,乘客與司機盯著我看。警車旁圍繞四個穿沒有任何警方標示T恤的年
輕男人正和警察聊天。那位警察將我的護照從第一頁翻到最後一頁,
再從最後一頁翻回第一頁,遲遲不願歸還給我,最後暗示索賄。我不給
,與他僵持。然,現場尚有其他警務人員,他並不敢出現大動作,悻悻
然讓我拿回護照返回車上。司機問我給錢了嗎?我說,沒有。司機的反
應如同這類事件發生在厄瓜多的每一個夜晚的關卡。我不至於有情緒反
應,路上已遇過太多偶發事件,但心中對厄瓜多自有一番新評價。
2012年6月18日 星期一
圓夢--Galapagos Islands 海
明明人在哥倫比亞卻一直寫加拉巴哥群島的事,像在寫回憶錄的感覺,會打
壞享受哥倫比亞的時光,因此雖然加拉巴哥群島是如此豐富的自然寶庫,卻
不宜再寫下去了。
今天寫的,是海。群島由海圍繞,這片大海極靠近赤道,錯綜複雜匯聚多道
洋流,因此海流十分強勁,對下海的人是一大挑戰,然也孕育出極為活躍的
海底世界,是世界上排名前三名的潛點。有位朋友傳訊息告訴我,他一位朋
友幾年前到加拉巴哥旅遊,溺水而亡,實在是令人遺憾的事,但群島的安全
設施確實極度貧乏。比方我,總是僅僅穿著潛水衣就跟著其他人一起跳入海
2012年6月16日 星期六
圓夢--Galapagos Islands 鳥類
對於賞鳥的愛好者而言,加拉巴哥是天堂。
你不需要躲躲藏藏等大半天看鳥出現,也不需要隔老遠用大砲型照相機捕捉鏡頭。在加拉巴哥,你直接就在牠們的巢穴,看牠們的各種生
2012年6月15日 星期五
圓夢--Galapagos Islands 爬蟲類
爬蟲類是加拉巴哥群島的重頭戲,加拉巴哥巨龜、陸鬣蜥和海鬣蜥不曉得
是多少男孩此生想見一眼的夢幻物種,牠們全散布在由十四個主要島嶼組
成的加拉巴哥群島,只此一家,別無分號。
牠們不似海獅那樣,彷彿你在旅館吃完早餐出門散步就能遇到地到處都是
,加拉巴哥野生動物的棲息地幾乎都沒有路上交通聯繫,你必須搭船到各
個島嶼的巢穴尋訪牠們。也因此我在加拉巴哥群島時,僅僅一天住在旅館
,剩下六天全待在船上往來各島,遇到值得探訪的點,船便下錨,再換乘
橡皮艇登陸尋動物或跳海看海底世界,所以每一天的行程,大概就是半天
2012年6月13日 星期三
圓夢--Galapagos Islands 海獅
人類恐懼的總和在大腦杏仁核,動物呢?我忘了。
在加拉巴哥群島,人類不是動物的威脅,幾個世代傳承下來,動物不再
畏懼人類,因此可相當輕易地近距離觀察牠們,其中與人類最和平共生
的當屬海獅,是我在加拉巴哥群島期間唯一在幾個人類聚落地方隨處可
見的動物。(另一種是螃蟹,不算)。
圓夢--Galapagos Islands DAY 1
去復活節島是意外,剛好在智利聖地牙哥買到便宜機票,便去了。
去加拉巴哥群島則是圓夢,再貴也得衝。
小時候,我的第一志願是動物系(或昆蟲系),雖然後來不小心讀了醫學
系,還好人類也是動物,不算偏離興趣太遠,但總有些遺憾。加拉巴哥群
島之所以是我的夢想之地,在於生物學之父達爾文在小獵犬號環遊世界的
旅程記錄了群島的生物特色,發現每個獨立的島嶼竟將同類生物演化出相
2012年6月11日 星期一
純粹的移動--Piura與Loja
Trujillo、Piura、Loja間,我進行的是純粹的移動,搭車、住宿、走路、
搭車、住宿、走路,徐徐地朝秘魯和厄瓜多邊境前進並穿越它。一路上
,沒遇上任何叫得出名字的景(抑或是我刻意忽略),因此觀察的是周
遭的瑣碎,感受的是時間的流動,那是一種粘稠緩慢前進的連續性物質
,你雖不能令它回頭,但只要用心,便能輕拂它的律動,貼近生命之華
。現代人被現實的框架壓着,導致神經對許多與生俱來的感覺麻木,如
同午睡醒來不聽使喚的雙腿,但或許這擔子是現代化社會必要之惡。
2012年6月10日 星期日
一路向北--Trujillo
一路向北,Trujillo,南緯八度,我離赤道越來越近,下安第斯山,接近
海灘,熱帶氣息撲面而來,南半球的冬天在Trujillo無效。
市郊的Huanchaco臨大片沙灘,剪不斷的浪層層向岸推進,這是衝浪者
的天堂,衝浪板數量之多,如大批浮木飄在近海面上。如此休閒勝地
2012年6月7日 星期四
秘魯首善之都--Lima
待在利馬的日子,沒有陽光,空中是陰壓壓的烏雲密佈,天與地的間距狹
窄得令人難以喘息。坐在咖啡廳內,打開窗戶,沒有一絲吹走沈重的風,
也不見足以蒸熟空氣變成輕快的陽光,我完完全全被連日的陰天左右情緒
2012年6月4日 星期一
滑過白色沙丘--Ica
一路上,看過與待過的沙漠太多太多,但,從沒見過真正的綠洲,或許是
這一大片秘魯南方綿延到智利北方的沙漠實在太乾太乾了。我所謂『真正
的綠洲』,是美國電影中常見的一片黃沙裡有著一塊四周圍繞一圈的棕櫚
2012年6月2日 星期六
哲青,你說說看的Nazca Lines
寶傑:納斯卡線條真的是外星人幹的嗎?哲青,你怎麼看。
哲青:沒有錯。謝謝寶傑……
小時候,看過一本卡通書叫『二十世紀世界之謎』,提到納斯卡線條、
金字塔、馬里雅納海溝、尼斯湖水怪、西馬拉雅山雪怪……等。高中時
,某位化學老師搞出許多公式反證金字塔和瑪雅曆法……等,不可能以
古代科技完成。
這些無法找到謎底或足夠證據使每個人信服的遺留物,人類將它們的著
作權亦歸給無法找到其確切存在證據的力量,如上帝、外星人、來自未
來的人。(又或許上帝、外星人、未來人,其實三位一體?)不可否認
,如此假設將現實蒙上神秘面紗,製造飄渺的浪漫,吸引好奇的人想一
親芳澤,包括少年的我。(今日由中年的我替少年的我完成願望)
2012年5月26日 星期六
動物.燉羊腿.長途巴士
想貼近當地人的生活的移動便是搭上他們平常會選擇的交通工具,以秘魯
來說不是飛機,不是豪華巴士,而是公車(在中國某些地方則是火車)。
尤其車票越便宜的車越能遇到許多意料之外的趣味。
便宜的巴士是不可能準點發車的,這是規矩。等車時,一位大叔提了兩個
麻布袋的馬鈴薯,看著報紙,兩位戴著高帽的大嬸就着自己的蓬裙坐在地
2012年5月25日 星期五
2012年5月24日 星期四
依然是還來不及離開,便開始想念的Arequipa
首次的秘魯長途巴士,有個令人發毛的開端。登上Tacna往Arequipa的
巴士前,車掌做兩件事,一、剪票,二、以Sony攝影機整整齊齊地替
你錄個像。我本以為錄像是抓賊用的,納悶地問車掌,他一本正經回
答:「發生意外時,方便辨識身份」。我倒抽口涼氣,彷彿坐巴士要
先立生死狀似的。想,坐趟公車也要置生死於度外,路途到底是如何
2012年5月23日 星期三
世界最深的Colca峽谷和有些難為情的Chivay
將起點和終點設為Arequipa,我走向三、四個小時車程外的峽谷區,進行全
世界最深峽谷的小旅行。有多深呢?足足是美國科羅拉多大峽谷的兩倍。
走出Arequipa市區,西班牙遺留的影子(抑或說是混搭印加西班牙風)淡了
,取而代之是一個個小村莊,由砂泥路、黃土和紅磚牆堆砌而成,散落叢山
峻嶺。殖民文化以少馭多,終究只能進行點的建設,無法全面性同化,掩蓋
不住印加散出的古典味道。
2012年5月21日 星期一
與我同名的西班牙紙牌遊戲--Chinchón
老外有中文構音與記憶障礙是大家都知道的。自我介紹時,我都說
『叫我Vincent就可以了』,但老外有些是基於禮貌,有些是對中文
有異常興趣,因此大部份會追問我中文名字,且試著稱呼我『境中
』,而結局常是發音天差地遠,否則便是一柱香的工夫便忘得一乾
二淨。然,有一個族群,西班牙或阿根廷的朋友,竟能近似完美地
記住並叫出我的中文名字。我很納悶,難道西班牙或阿根廷人有說
中文的天份?我帶著問號良久,直到一次有位西班牙朋友聽完我的
2012年5月18日 星期五
智利秘魯邊境--Arica與Tacna
一路上,除了沙,還是沙,我在沙漠中穿梭已接近兩個星期,差別只在乾
的或溼的(比較級),高的或低的,白的或黃的沙漠。來到智利與秘魯交
界的邊境,太平洋岸的海濱城市-Arica。
2012年5月16日 星期三
智利日子的尾聲
智利的日子接近尾聲,這全世界最狹長的國家,形狀如華西街被懸吊宰殺
的蛇。我自最南端的Punta Arenas入境,將從最北端的Arica離開,進入秘魯
。扣除復活節島的與世隔絕,高度橫跨南緯53度到18度間。如此大範圍的
體驗智利,卻不間斷地見識到宰制智利民生用品的韓國的力量,頗有感觸。
2012年5月15日 星期二
無情大漠中的龍門客棧--San Pedro
一萬兩千年前,世界因最接近的一次冰河時期結束而甦醒,這次的主角
是人類。那時,Atacama沙漠就踏了人的足跡。那時,中國尚在神話時
代之前的混沌。歲月匆匆的數千年流逝,西元前四百多年,中國戰國時
代正烽火連天,Atacama的人才剛結束狩獵,開始群聚生活。可知,沙
漠苦得無法進化文明。
我在沙漠深處的小村落,San Pedro de Atacama。它雖為綠洲,卻不
2012年5月11日 星期五
沙漠的銅工廠--Calama
一早醒來,發現自己置身沙漠,是什麼感覺?
我在往Calama的夜車,破曉時,遭巴士強力冷氣凍醒(南美洲長途過
夜車的通病),摸摸車窗,卻更加的冰涼,外頭是沙漠,釋放太陽熱
量一整夜的沙漠,就是這樣的溫度吧。這塊沙漠名為Atacama,是全
世界最乾燥的沙漠,我從未造訪過大型沙漠,因此無法比較這個『最』
字的真實性,且,沙漠本身即是極乾燥的象徵,還得從中挑個最乾燥
的,簡直是沒事找事做。然,它中心地帶年均降雨量是2公釐(2mm)
的,簡直是沒事找事做。然,它中心地帶年均降雨量是2公釐(2mm)
2012年5月8日 星期二
世界最乾淨星空的Vicuña
一出生,我的家就是三合院,院內有個大廣場,大到收割的時候,可以晒
好幾輛農用卡車的帶殼稻米。傍晚,我常在廣場騎腳踏車,繞來繞去,頭
頂有一大群黑壓壓的動物,飛來飛去,發出像聲納似的『逼嗚、逼嗚』的
叫聲。有時候,會有幾隻死去,掉下來了,我才看清楚,那是蝙蝠。黑壓
壓的上方,在太陽下山後,偶爾可以見到許多的星星,尤其在冬天的夜晚
,滿天都是,有些一明一暗的,有些亮得像焊接點的光芒。總之,我的小
2012年5月7日 星期一
古城--La Serena
La Serena,西班牙人建它於1544年,相當明朝嘉靖年間,較美利堅
合眾國獨立早了兩百多年。(台灣首次有國家政權出現,為十七世
紀的荷蘭。我的祖先則在明鄭降清後,兩百多年前遷至台灣)因此
,La Serena在新大陸算是古城,排智利第二老。
由Santiago到La Serena的夜車上,後方座位有個小孩,因暖氣悶熱 ,
合眾國獨立早了兩百多年。(台灣首次有國家政權出現,為十七世
紀的荷蘭。我的祖先則在明鄭降清後,兩百多年前遷至台灣)因此
,La Serena在新大陸算是古城,排智利第二老。
由Santiago到La Serena的夜車上,後方座位有個小孩,因暖氣悶熱 ,
2012年4月30日 星期一
火山.摩艾像.復活節島
短暫飛離南美大陸,落在隔絕於世的復活節島。
傾倒、四散,遭海風蝕鏽的摩艾石像,是悲劇歷史的遺跡。
人類曾在小島上生根、茁壯、繁衍、殺戮,最終消失無蹤。
現在,這裡只剩下廢墟一片。
這座僅比金門略大的島,孤單地浮在廣闊無邊的太平洋,遠遠離開文明世
這座僅比金門略大的島,孤單地浮在廣闊無邊的太平洋,遠遠離開文明世
2012年4月25日 星期三
失控的民主--瀰漫催淚瓦斯的聖地牙哥街頭
上週,聖地牙哥附近發生規模6.5大地震。
今天,聖地牙哥仍然未獲得平靜。
棍棒、漆彈、石塊、催淚瓦斯、噴水裝甲車。
鎮暴警察和示威怒吼的智利大學生,上演失控民主的鬧劇。
(連外國人的我也遭池魚之殃,嚐到催淚瓦斯的滋味)
2012年4月24日 星期二
從聖地牙哥想到巴塔哥尼亞的荒涼
我並不如何喜歡Santiago,大部分的智利人也是。
人潮、車潮、地鐵、大樓…五百萬人口的Santiago擁有大城市該有的一切元
素。緊實而交織縱橫的供給與需求,餵養智利第一大城的住民,如同台北的
結構鏈。
他們不愛它,卻無法離開它,為了生活。
但,今天寫的是荒涼乾燥的巴塔哥尼亞高原,那整整一個月的文字空白。
2012年4月22日 星期日
2012年4月20日 星期五
2012年4月18日 星期三
2012年4月14日 星期六
2012年4月13日 星期五
擁有世界最美麗景緻的渡輪
智利南方,是一片的支離破碎,那從冰河時期留下的遺跡。
當年,冰河們以極暴力的手段壓迫、切削堅硬的岩塊與土丘,覆蓋整片南
方大陸(加拿大和挪威則是北半球的苦主)。
地球暖化,冰河退據安地斯山峰,遭摧殘的土地由太平洋接收,灌入源源
不絕的海。這區域如同摔破的玻璃散落,立出難以計數的不規則小島與峽
灣,好一大段是完全沒有公路連通的隔絕。
當年,冰河們以極暴力的手段壓迫、切削堅硬的岩塊與土丘,覆蓋整片南
方大陸(加拿大和挪威則是北半球的苦主)。
地球暖化,冰河退據安地斯山峰,遭摧殘的土地由太平洋接收,灌入源源
不絕的海。這區域如同摔破的玻璃散落,立出難以計數的不規則小島與峽
灣,好一大段是完全沒有公路連通的隔絕。
2012年3月23日 星期五
Mendoza--有時,觀光也是一種自由解放
我喜歡流浪,勝於旅行,再其次是觀光。
漫無目的地遊走,倦了,再找些新奇的世界體驗,懶了,就參加照表
操課的觀光行程。因對我而言,有時行動受自我支配的自由度下降,
倒有助解放靈魂於九霄雲外。
漫無目的地遊走,倦了,再找些新奇的世界體驗,懶了,就參加照表
操課的觀光行程。因對我而言,有時行動受自我支配的自由度下降,
倒有助解放靈魂於九霄雲外。
2012年3月22日 星期四
失落的世界--Talampaya
Talampaya國家公園,是深藏的失落世界。其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距
稍具規模的城市La Rioja約三個半小時車程,左側盤據高聳的安地斯山
脈,右側的太西洋遠在天邊,水氣對Talampaya是陌生的。
稍具規模的城市La Rioja約三個半小時車程,左側盤據高聳的安地斯山
脈,右側的太西洋遠在天邊,水氣對Talampaya是陌生的。
2012年3月21日 星期三
2012年3月18日 星期日
絕景--雨後的Salta鹽原
過去的旅行中,我主觀而武斷地決定心中的七大絕景,憑的是第一時間碰上它,被震懾的呆滯程度。分別是:四川九寨溝、陝西黃土高原、巴西亞馬遜河、越南下龍灣、安徽黃山、福建土樓、彰化王功日落。〈可惜歐美全部落選了,而名單可能隨旅行而慢慢地有所變動吧...〉
2012年3月12日 星期一
Buenos Aires,還來不及離開,便開始想念
布宜諾斯艾利斯,我要走了。
買下往Salta長途巴士票的同時,敲響倒數計時的鐘。
十多年前,在國中地理課本知道你的名,看到你的倩影。
從此,你便以無以名狀的優雅和美麗的姿態,在我腦中徘徊不去。
無法以邏輯思維解釋的唐突巨大的愛,姑且叫它一見鍾情。
買下往Salta長途巴士票的同時,敲響倒數計時的鐘。
十多年前,在國中地理課本知道你的名,看到你的倩影。
從此,你便以無以名狀的優雅和美麗的姿態,在我腦中徘徊不去。
無法以邏輯思維解釋的唐突巨大的愛,姑且叫它一見鍾情。
掉入屬於春光乍洩的Bar Sur1997
我終究去了Bar Sur朝聖,如同其他王家衛影迷會幹的事。
Bar Sur門口招呼客人「歡迎歡迎。請進請進。」的侍者,不再是梁朝偉,是個年輕白人,他知道春光乍洩這部電影嗎?或許不知道。1997年他還是個小學生也說不定。就算不知道也無所謂,知道了並不會改變他的地球轉動。
Bar Sur門口招呼客人「歡迎歡迎。請進請進。」的侍者,不再是梁朝偉,是個年輕白人,他知道春光乍洩這部電影嗎?或許不知道。1997年他還是個小學生也說不定。就算不知道也無所謂,知道了並不會改變他的地球轉動。
2012年3月11日 星期日
再次遭劫‧成功的防守
世界最寬的道路--Av. 9 de Julio,接近二十線道,一百多公尺長,光是過條馬路,你需等待四次紅綠燈號誌。即使如此,擁有一千萬人口的大Buenos Aires地區,上下班時間仍塞滿所有線道。
週日的Buenos Aires是空的,如同北美與歐洲,除了餐廳外,大部份的店不營業
週日的Buenos Aires是空的,如同北美與歐洲,除了餐廳外,大部份的店不營業
2012年3月10日 星期六
2012年3月9日 星期五
2012年3月8日 星期四
是貓城的墳--阿根廷別為我哭泣
清明尚早,我卻去了趟墓園,憑弔Eva Peron,「阿根廷別為我哭泣」為她而唱。
墓園位在Buenos Aires的天龍區Recoleta,隔道牆是名店街與威秀影城,裡頭葬的是天龍人中的精英份子,生前皆曾權傾一時。因此,這群鬼魂
墓園位在Buenos Aires的天龍區Recoleta,隔道牆是名店街與威秀影城,裡頭葬的是天龍人中的精英份子,生前皆曾權傾一時。因此,這群鬼魂
2012年3月7日 星期三
我想找個人共同看看世界
南半球即將入秋,昨日的大雨捎來微濕的涼意,一個人走在Buenos Aires的夜的河邊,擦身而過的阿根廷人們慢跑、遛狗、話家常,與台灣無二致,全世界的休閒生活似乎趨於同化。腿痠了,躺在路旁的長椅上
2012年3月6日 星期二
鉛華逝去的La Boca
今天寫的是Buenos Aires的La Boca區,擁有上帝之手的馬拉度納的故鄉,探戈的發源地,也是電影春光乍洩中主角的居住地。La Boca是Buenos Aires的壞區,治安不佳,與台北的萬華與大稻埕有著相似的過往。西門町的成都路
困惑停滯的錶
約莫一個多星期前,手錶開始拒絕我的調整,不論我輕按、重按、長按、短按卡西歐電子錶周圍的四顆按鍵,它鐵了心似的毫無回應,自顧自,跳動屬於它的時間。它規律地一秒接一秒前進,間隔是那樣精準
世上第二美麗的書店
Buenos Aires有間書店,是世界第二美麗的,叫做El Ateneo。至於第一是誰?我不願意去搜尋,給它無限的想像空間,畢竟第二名就已如此令人讚嘆。〈第一名搞不好是敦南誠品哦!?誤~〉它的魅力來自於改裝約一百年前的劇院而成
2012年3月5日 星期一
南美洲底層的更下層
我並不特別愛拍遊民,相信他們也不愛讓我拍。
一路上,從巴西到阿根廷,市中心時可見遊民川流,在巴西是黑人種,在阿根廷是印地安人種,眼睛是無神的,表情是淡漠的,背著行囊,不潔地的街上遊走,
一路上,從巴西到阿根廷,市中心時可見遊民川流,在巴西是黑人種,在阿根廷是印地安人種,眼睛是無神的,表情是淡漠的,背著行囊,不潔地的街上遊走,
2012年3月3日 星期六
地球彼端的中國城
那道「中國城」的牌樓彷彿是任意門,跨過便是不同的世界,隔出專屬於華人的領域,由華語、華人超市、華人餐館組成。我在國外從不進Chinatown,沒啥特殊原因,純粹是短暫旅行的時間寶貴,想逛Chinatown?
2012年3月2日 星期五
初次見面,布宜諾斯艾利斯
布宜諾斯艾利斯,三月一日,脫離熱帶氣候區間,依然是南半球的夏季。我走進中國洗衣店,福建口音的大嬸說:「哪裡不去,來阿根廷?!阿根廷最亂了。」在此之前的三個小時,我走出Buenos Aires長途巴士站,遇上大罷工,地鐵停駛,我花了大錢搭計程車到青年旅舍。
2012年3月1日 星期四
空蕩蕩地漂浮於台灣境外任何一個角落的哀愁
撇開將我的職業打錯成心理師〈精神科醫師的西文是psiquiatra〉的烏龍外,這A4紙是我的阿根廷簽證。通關時,海關端詳這紙許久,不時向一旁貌似資深的工作人員詢問該如何處理,接著敲鍵盤建立檔案,
2012年2月29日 星期三
肉食主義者的天堂--阿根廷
My homemade steak in Argentina。背包客的生活是極簡近乎刻薄的,或許背包內拿出果醬,塗上剛買的麵包,便算草草啃完一餐。但當一塊牛脊內生肉〈菲力部位〉與兩包餅乾等價時,傻子也知道要選牛排吃。
2012年2月28日 星期二
握手?擁抱?臉頰碰觸?親臉頰?
握手?擁抱?臉頰碰觸?親臉頰?親一次、兩次、三次?碰上朋友或道別時,「該如何打招呼」對我這個東方人來說,是有些困擾的,即使來拉丁美洲已將近一個月。該握手的場子你親了人家,怕被呼巴掌。
2012年2月27日 星期一
伊瓜蘇瀑布的懾人心魄
伊瓜蘇河的對岸是阿根廷,顛簸二十幾小時的巴士,我抵達巴西與阿根廷的界境,河上有一座橋,兩端各有關卡,巴士過橋便是阿根廷。台灣是座小島,很難想像搭公車穿越國境的感受,是種「啊~怎麼一瞬間就出國了。」的錯愕。
2012年2月24日 星期五
夜之里約,極美
世界三大夜景:香港、涵館、拿坡里,皆在北半球閃耀。
然南半球的夜靜悄悄地綻放光芒,里約的一顆大石Sugar Loaf矗立於出海口。在石頭頂四望的里約夜景是塊半圓環繞,如同Rio de janeiro葡文原意「月之河」那一抹彎彎。
然南半球的夜靜悄悄地綻放光芒,里約的一顆大石Sugar Loaf矗立於出海口。在石頭頂四望的里約夜景是塊半圓環繞,如同Rio de janeiro葡文原意「月之河」那一抹彎彎。
2012年2月23日 星期四
折騰的阿根廷簽證
第三次走進阿根廷駐巴西領事館,深刻感受南美洲行政事務的效率不彰,即使已從班車從不准點,約會從不準時這幾點早有深刻體會。第一天初到里約急急前往送件,領事館辦事員點收完請我過兩天再詢問進度。
2012年2月22日 星期三
香草天空下的Ipanema海灘
極愛電影「Vanilla Sky」那片粉紅色香草天空佐以Sigur Ros「Svefn-G-Englar」 配樂的迷濛超現實。里約,傍晚的Ipanema海灘,吹起夜的海風,沙塵飄散,折射夕陽染出粉紅彩霞。
2012年2月21日 星期二
遺失的DV,遺憾的嘉年華大遊行
如同人死前迴光返照,冥冥中知道大去之期不遠矣,交代遺言,然後撒手而歸。昨天,彷彿早有預感似的,將DV所有影片存進硬碟。今天,在嘉年華大遊行,人擠人的過程中,DV消失無蹤,延續我每次旅行必出出意外的紀錄。
2012年2月20日 星期一
嘉年華的前奏
跑趴的年齡離我相當遠了,但馬拉松式的Party是為里約熱內盧嘉年華會揭開序幕的暖身儀式,我便跟著下海重拾青春。大約傍晚,大批人潮於酒吧、海灘、馬路上喧囂,不間斷的啤酒下肚換來微醺的亢奮。
2012年2月16日 星期四
急需救贖之城--里約熱內盧
里約熱內盧,最著名的是那尊張開雙臂的耶穌像。
的確,巴西是需要救贖的。坐在往里約的車內,在高架橋快速道路上,這類在台灣即使騎機車上去都會遭到重罰的路段,偶爾可見提著一捆捆衛生紙叫賣的窮人。位列金磚之國後,巴西物價飛漲
的確,巴西是需要救贖的。坐在往里約的車內,在高架橋快速道路上,這類在台灣即使騎機車上去都會遭到重罰的路段,偶爾可見提著一捆捆衛生紙叫賣的窮人。位列金磚之國後,巴西物價飛漲
2012年2月14日 星期二
情人節的傳說
今天是情人節,與大家分享一則前幾天聽到的美麗傳說:「The son of Dolphin」,流傳在當地人中,旅遊書是找不到的。亞馬遜河中,有一種特有的淡水海豚,偶爾可見它們浮上水面換氣,跳躍著騰空前進的身影。
2012年2月13日 星期一
亞馬遜河的十日漂流
十天的時間,從Manaus到Belem,完成2000公里的亞馬遜河漂流。躺在貨船的吊床上,盡收亞馬遜的霧、星空、日出、夕陽,河岸人家的生活百態。光是待在船上,什麼事也不做,都能感受偉大的氣息入骨。
2012年2月10日 星期五
奇幻詭譎的Hotel Brazil
住在名為「Hotel Brazil」的旅館,內裝的破舊和氣派的名字搭不起來,它坐落在港口附近,一日三百元台幣。茶色雙闔的木門,由簡單的金鎖頭扣上,推開木門,房間兩米見方,完全封閉沒有窗戶,
2012年2月9日 星期四
Santarem,無法轉譯聲音的世界
在診間,偶爾可見未接受語言訓練的印尼外勞,不懂英文、中文、和台語。對應你的回答,只有邊傻笑邊說「No English...No Chinese」。在亞馬遜河上航行了幾天,我停留在亞馬遜河沿途的一個小鎮,叫「Santarem」,百分百的巴西式葡萄牙文世界,一離開都市,巴西似乎就是如此。
2012年2月6日 星期一
雨季的亞馬遜
雨季的亞馬遜,河水統治大地,優勢的水量淹沒號稱地球之肺的熱帶雨林,一棵棵大樹遭暴漲河水吞噬,僅留些許樹梢和枝幹露出水面,告知世人:幾週前,有棵樹在這存在。駕著輕舟穿梭其中,眼前是無窮盡的支流和叢林,震撼於世界第一大河的偉大。
2012年2月3日 星期五
背包落地的瞬間,沒有時間表的旅程
歷經千山萬水,在韓國首爾、美國洛杉磯、巴西聖保羅轉機轉機再轉機,流連在機場和飛機上長達五十個小時,終於抵達亞馬遜河流域的心臟地帶--Manaus。了解到世界上有兩種東西是無孔不入的,一種是水銀,另一種是人類。
2012年2月1日 星期三
2012年1月31日 星期二
最後的禮物
呼~這兩天查房、交班、離職、退會、歇業,一氣呵成。最有趣的是我們主任送我的餞別禮--太陽能LED手電筒!!我本想「這該不會是周星馳國產凌凌漆電影中,那支『有光,它就會亮。沒光,絕對不亮!的太陽能手電筒』吧?」
2012年1月12日 星期四
告別
下午的門診,持續告知病人們我只做到月底的消息。一位失智症的80歲阿婆用台語說:「哩哪造,我以後看不到你,會很想你耶!」,雖然被80歲阿婆用嘴巴吃豆腐感覺蠻怪的,不過心中馬上想「唉呦,治療得還不錯嘛!」XD
2012年1月9日 星期一
遠行的前奏
再次將一段人生收拾、裝箱、封存,這十六年來的第十五回。彷彿國中畢業北上求學的那一刻起,便注定飄泊。望著紙箱,歲月遭到抽離,空氣是悠悠的蕭瑟懸浮,帶點「六人行」結尾的惆悵。希望回國後,人生是連續的,不再分割而破碎。
2012年1月4日 星期三
金腰帶
下午休假,買了條腰帶,但不是普通的腰帶,它的內面有條拉鏈,拉開有道又細又長的小夾層,可以放大額紙鈔。我剛試完,厚度能容納兩張打三折的百元美金,長度允許九條現鈔紙捲,故這腰帶能放18張百元美金現鈔,折合台幣五萬多元,是條名符其實的「金腰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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