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開將我的職業打錯成心理師〈精神科醫師的西文是psiquiatra〉的烏龍外,這A4紙是我的阿根廷簽證。通關時,海關端詳這紙許久,不時向一旁貌似資深的工作人員詢問該如何處理,接著敲鍵盤建立檔案,在這A4紙的背面蓋下入境章,放我通行。
朋友們應常納悶「為何日本、韓國護照出國通關如此快速,台灣護照似乎常遭刻意刁難」,我想很多時候並非海關要為難我們,在於台灣的特殊性,使基層工作者不熟悉處置作業,延宕流程。但,你知道嗎?出國至今遊歷巴西和阿根廷,我的護照上只多了一個桃園機場的出境章。我去了哪裡?假設我回台灣時不告訴海關,他是無法知道的,我就是那樣空蕩蕩地漂浮於台灣境外任何一個角落的存在。
現階段的台灣,擁有對島的主權、領土、軍隊持有權是無庸置疑的,在島內出生活著凋零,是能完全自己主宰人類活動的自由。出了島想與世界接軌,是孤單的、寂寞的、遭人刻意模糊的。
我呀!現階段早將政治立場或統獨議題給雲淡風輕化了,只為台灣人默默承受這兩、三百年來世界各國於台灣來來去去造成的歷史共業感到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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