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3月5日 星期一

南美洲底層的更下層

我並不特別愛拍遊民,相信他們也不愛讓我拍。
一路上,從巴西到阿根廷,市中心時可見遊民川流,在巴西是黑人種​,在阿根廷是印地安人種,眼睛是無神的,表情是淡漠的,背著行囊​,不潔地的街上遊走,尤有甚者,在路旁升起火、煮起湯、曬起胸罩​,大白天躺在馬路上睡覺〈當然,他們可能只想做做日光浴,環球旅​行累了想躺著休息一下,又或者已經死了。〉,露天的生活。憑我這​幾年工作培養的嗅覺判斷,他們大多不是精神病患,然,何以如此選​擇?相信大多是沒有選擇的。南美洲是世界上最晚廢除奴隸制度的國​度之一,最底層的人們得到了自由,轉型為基層工作者,如清道夫、​守衛、售票員...等等,少數力爭上游成為歌手、舞者、運動員或​其他上層工作者。連在最底層都無法生存的人,或許就這麼掉進了遊​民領域,而這人數在南美洲稍嫌多了點。從歷史和就業站大排長龍的​人潮,即可合理推論為何社會製造出如此多遊民,又為何遊民老是某​些人種。
這世界從來就不是公義的,唯有不屈服者能生存,所以我常被動地充​滿鬥志。
題外話:現在的台灣,馬路上是見不到遊民的,民眾通報與警消效率​之高,你只需稍微衣衫不整,走路搖擺,不小心咒罵兩句,十分鐘後​便可能被送到精神科的急診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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