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流浪,勝於旅行,再其次是觀光。
漫無目的地遊走,倦了,再找些新奇的世界體驗,懶了,就參加照表
操課的觀光行程。因對我而言,有時行動受自我支配的自由度下降,
倒有助解放靈魂於九霄雲外。
2012年3月23日 星期五
2012年3月22日 星期四
失落的世界--Talampaya
Talampaya國家公園,是深藏的失落世界。其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距
稍具規模的城市La Rioja約三個半小時車程,左側盤據高聳的安地斯山
脈,右側的太西洋遠在天邊,水氣對Talampaya是陌生的。
稍具規模的城市La Rioja約三個半小時車程,左側盤據高聳的安地斯山
脈,右側的太西洋遠在天邊,水氣對Talampaya是陌生的。
2012年3月21日 星期三
2012年3月18日 星期日
絕景--雨後的Salta鹽原
過去的旅行中,我主觀而武斷地決定心中的七大絕景,憑的是第一時間碰上它,被震懾的呆滯程度。分別是:四川九寨溝、陝西黃土高原、巴西亞馬遜河、越南下龍灣、安徽黃山、福建土樓、彰化王功日落。〈可惜歐美全部落選了,而名單可能隨旅行而慢慢地有所變動吧...〉
2012年3月12日 星期一
Buenos Aires,還來不及離開,便開始想念
布宜諾斯艾利斯,我要走了。
買下往Salta長途巴士票的同時,敲響倒數計時的鐘。
十多年前,在國中地理課本知道你的名,看到你的倩影。
從此,你便以無以名狀的優雅和美麗的姿態,在我腦中徘徊不去。
無法以邏輯思維解釋的唐突巨大的愛,姑且叫它一見鍾情。
買下往Salta長途巴士票的同時,敲響倒數計時的鐘。
十多年前,在國中地理課本知道你的名,看到你的倩影。
從此,你便以無以名狀的優雅和美麗的姿態,在我腦中徘徊不去。
無法以邏輯思維解釋的唐突巨大的愛,姑且叫它一見鍾情。
掉入屬於春光乍洩的Bar Sur1997
我終究去了Bar Sur朝聖,如同其他王家衛影迷會幹的事。
Bar Sur門口招呼客人「歡迎歡迎。請進請進。」的侍者,不再是梁朝偉,是個年輕白人,他知道春光乍洩這部電影嗎?或許不知道。1997年他還是個小學生也說不定。就算不知道也無所謂,知道了並不會改變他的地球轉動。
Bar Sur門口招呼客人「歡迎歡迎。請進請進。」的侍者,不再是梁朝偉,是個年輕白人,他知道春光乍洩這部電影嗎?或許不知道。1997年他還是個小學生也說不定。就算不知道也無所謂,知道了並不會改變他的地球轉動。
2012年3月11日 星期日
再次遭劫‧成功的防守
世界最寬的道路--Av. 9 de Julio,接近二十線道,一百多公尺長,光是過條馬路,你需等待四次紅綠燈號誌。即使如此,擁有一千萬人口的大Buenos Aires地區,上下班時間仍塞滿所有線道。
週日的Buenos Aires是空的,如同北美與歐洲,除了餐廳外,大部份的店不營業
週日的Buenos Aires是空的,如同北美與歐洲,除了餐廳外,大部份的店不營業
2012年3月10日 星期六
2012年3月9日 星期五
2012年3月8日 星期四
是貓城的墳--阿根廷別為我哭泣
清明尚早,我卻去了趟墓園,憑弔Eva Peron,「阿根廷別為我哭泣」為她而唱。
墓園位在Buenos Aires的天龍區Recoleta,隔道牆是名店街與威秀影城,裡頭葬的是天龍人中的精英份子,生前皆曾權傾一時。因此,這群鬼魂
墓園位在Buenos Aires的天龍區Recoleta,隔道牆是名店街與威秀影城,裡頭葬的是天龍人中的精英份子,生前皆曾權傾一時。因此,這群鬼魂
2012年3月7日 星期三
我想找個人共同看看世界
南半球即將入秋,昨日的大雨捎來微濕的涼意,一個人走在Buenos Aires的夜的河邊,擦身而過的阿根廷人們慢跑、遛狗、話家常,與台灣無二致,全世界的休閒生活似乎趨於同化。腿痠了,躺在路旁的長椅上
2012年3月6日 星期二
鉛華逝去的La Boca
今天寫的是Buenos Aires的La Boca區,擁有上帝之手的馬拉度納的故鄉,探戈的發源地,也是電影春光乍洩中主角的居住地。La Boca是Buenos Aires的壞區,治安不佳,與台北的萬華與大稻埕有著相似的過往。西門町的成都路
困惑停滯的錶
約莫一個多星期前,手錶開始拒絕我的調整,不論我輕按、重按、長按、短按卡西歐電子錶周圍的四顆按鍵,它鐵了心似的毫無回應,自顧自,跳動屬於它的時間。它規律地一秒接一秒前進,間隔是那樣精準
世上第二美麗的書店
Buenos Aires有間書店,是世界第二美麗的,叫做El Ateneo。至於第一是誰?我不願意去搜尋,給它無限的想像空間,畢竟第二名就已如此令人讚嘆。〈第一名搞不好是敦南誠品哦!?誤~〉它的魅力來自於改裝約一百年前的劇院而成
2012年3月5日 星期一
南美洲底層的更下層
我並不特別愛拍遊民,相信他們也不愛讓我拍。
一路上,從巴西到阿根廷,市中心時可見遊民川流,在巴西是黑人種,在阿根廷是印地安人種,眼睛是無神的,表情是淡漠的,背著行囊,不潔地的街上遊走,
一路上,從巴西到阿根廷,市中心時可見遊民川流,在巴西是黑人種,在阿根廷是印地安人種,眼睛是無神的,表情是淡漠的,背著行囊,不潔地的街上遊走,
2012年3月3日 星期六
地球彼端的中國城
那道「中國城」的牌樓彷彿是任意門,跨過便是不同的世界,隔出專屬於華人的領域,由華語、華人超市、華人餐館組成。我在國外從不進Chinatown,沒啥特殊原因,純粹是短暫旅行的時間寶貴,想逛Chinatown?
2012年3月2日 星期五
初次見面,布宜諾斯艾利斯
布宜諾斯艾利斯,三月一日,脫離熱帶氣候區間,依然是南半球的夏季。我走進中國洗衣店,福建口音的大嬸說:「哪裡不去,來阿根廷?!阿根廷最亂了。」在此之前的三個小時,我走出Buenos Aires長途巴士站,遇上大罷工,地鐵停駛,我花了大錢搭計程車到青年旅舍。
2012年3月1日 星期四
空蕩蕩地漂浮於台灣境外任何一個角落的哀愁
撇開將我的職業打錯成心理師〈精神科醫師的西文是psiquiatra〉的烏龍外,這A4紙是我的阿根廷簽證。通關時,海關端詳這紙許久,不時向一旁貌似資深的工作人員詢問該如何處理,接著敲鍵盤建立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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